冯欣采听得狂打哭嗝,心慌意乱得只是摇头。
奶娘心下有些不耐烦,只得曲线救国,“您想想贤王妃过的是什么日子?领着宫中针工局,学乾王妃办慈善堂,辛苦三年博了个声名鹊起又如何?贤王殿下要是真爱重贤王妃,贤王妃岂会光往外头使劲儿,不往里头使劲儿?
汲汲营营撑着面子,哪回出现在京中交际场面时,不是敷着厚如墙的脂粉?膝下就一个病怏怏的嫡子,刚过周岁就封了小郡王又如何?贤王殿下带在身边的是宠妾生的庶子!这还是贤王殿下用得着郑国公!
王爷用老爷,可不是靠老爷!李家老爷不过是个族学先生,王爷就不曾想过要用裙带关系!您和贤王妃比,先就差了这一层。男人的心靠不住,您还能靠得住娘家的时候,就该趁早为自己打算!”
冯欣采泪脸愣怔,忽然笑起来,“我可比冯欣爱强多了!她生的那小郡王,还不定活不活得过今年呢!”
重点放错了啊喂!
奶娘无语,见冯欣采好歹不哭不闹了,遂顺着话茬叹,“听说那小郡王,又病了。”
冯欣采泪眼大亮,兴奋道,“又病了?”
“怎么又病了?你们是怎么伺候小郡王的!”青衣丫鬟喝斥一句,见来报信的下人嗫喏之余面带不耻,拔高的声线不由一虚,色厉内荏道,“王妃这几日也不爽利,不好去看小郡王,还不快去请太医!”
说着砰一声甩上门,倒吊的眼角转瞬泛起一层层焦躁,跨进内室不敢提小郡王,只又惊疑又惶惑的劝道,“冯庶妃才是李七小姐的正经表姐。这包裹和信件怎么会指名送到您手上?别是冯庶妃自己无能,倒想借您的手害人。王妃,这东西留不得。”
冯欣爱置若罔闻,难掩青黑的眼底浮起一抹诡异的笑,“没想到乾王殿下那样专情。还没回京就打发了两个通房,冯欣采这个庶妃也不知会是个什么下场?你说,乾王殿下是只对李英歌这样好,还是对他的女人都这样好?”
青衣丫鬟闻言大惊,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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