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汪公公是乾王殿下身边的第一人,心腹中的心腹。乾王殿下不在京城的四年,但凡和我们家来往,都是汪公公亲自出面。
等他见过乾王殿下,此后如何,便是他们的事了。
您和父亲要做的,到此为止。即尽心又不逾矩,此为周全。”
谢氏听得心头大动,将女儿揽入怀中,语气一肃,“如果娘要你和乾王殿下同住二楼内室,你可愿意?”
李英歌心下暗叹,面上平静,“如此安排,我对乾王殿下没有救命之恩,也有看顾之情,他要承我的情。这是一。二,家中没人敢擅闯南花园,但防得了内贼,未必防得了外贼。我也住在内室,就多了一重保障。
如果有个万一,我在,就多一分拖延和斡旋的余地。
对乾王殿下来说,这份以身犯险的心意,堪比雪中送炭。
就算没有万一,我才多大,又和他差了十岁,任谁都编排不出什么。您都是为我好。”
谢氏眉眼舒展开来,有喜有忧,“你这样,娘就放心了。不过,你跟着叫什么乾王殿下,那是你未婚夫!他什么他!你见了人敢这样叫,娘第一个揍你!”
李英歌汗颜,只得瞎编,“四年没见,我哪里记得什么”
谢氏一愣,皱眉想了想,抱着女儿进暖阁,“你睡会儿养精神,晚上还有得熬。用晚膳时喊你。”
谢氏安置好女儿,转出暖阁,就见谢妈妈泪流满面的杵在内室,显然回来复命时,躲着偷听了一阵母女俩的壁脚。
谢氏瞪眼,“你敢嚎出声试试!”
谢妈妈忙抹泪,压着喜意低声道,“您看看,英哥儿现在多懂事!这股通透劲儿,比大姑奶奶小时候还要强几分!”
李姝得谢氏真传,从小就鬼精。
谢氏听得开怀,拉着谢妈妈坐下。
谢妈妈说起李英歌的功课和绣经文的事,总结道,“我看是真的大好了。神佛保佑,我们英哥儿再不是痴儿了。往后啊,您就轻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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