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却连白眼都未开启,是日向一族内出了名的“废物”。
这孩子的父亲其实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因为负责保护的宗家成员重伤,在冒死将那位宗家成员背回驻地后,在查克拉几乎耗尽的情况下,被宗家长老用笼中鸟咒印折磨死。
说起来,这孩子的父亲,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还在他手下立过功劳。
这两个孩子多少岁?
十二岁吧?
嗬嗬。
十二岁就被丢到战场上,十二岁就失去了唯一亲人……
大蛇丸再次看向为首那个老人,阴云闪过枝形的雷霆,世界被骤然染成灰白两个颜色。
夺目白芒将佝偻的影子映在地面纤长似恶鬼,猿飞日斩那张悲悯的面容也分割出明暗两色。
经历过两次忍界大战的大蛇丸,突然生出一股无比深刻的厌恶,几乎恶心到想要吐出来的程度。
这些死在战争中的人,他们的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
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改变。
待到人群散去,人们纷纷离开,只留下枯寂的墓碑。
大蛇丸站在绳树的墓碑前,一支黑伞在雨中漆黑如墨,将手中的白菊放在墓碑上,看着墓碑上那熟悉的名字,心里却意外没有丝毫触动。
悲伤?愤怒?怜悯?
全都没有。
但他并不平静。
他只是看着伞边的雨水滴落,落入碑文刻痕的沟壑后不见,感受到一股源自内心的恐惧。
“那,那个……”
怯生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仿佛是从嗓子里面挤出的。
大蛇丸回过神来,下意识循着声音转头看去,却迎上一双白眼。
那张残留着冷意的面容,似乎将对方吓了一跳,身体不由一颤退了一步,但最后还是站稳脚步。
“那,那个,您,您的脸色很不好,所以……”
在大蛇丸的目光注视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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