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女子的缘故,这几天庄中才加紧防备。”金世遗道:“这女子囚禁在什么地方?”那汉子道:“我师哥不肯说。师父绝对不许透露风声,大师哥和我交情最好,他也只肯说一点梗概。”金世遗道:“你师父住在什么地方?”那汉子道:“在后面园子里第三棵柏树旁边的那间石屋。”金世遗道:“你叫什么名字?”那汉子迟疑半晌,被金世遗目光一瞪,那汉子低声说道:“求你不要说出是我讲的,我叫葛中。”金世遗道:“好,借你的毡衣一用。”顺手又解开了另一个人的穴道,说道:“你们两人仍在这里巡逻,不许声张,否则我取你们的性命,有如拾芥。”说罢,将毡衣一披,不再理会他们,径入孟家庄院。这两个汉子面面相觑,果然不敢声张,但盼金世遗被他们的师父杀了,这秘密不至于泄露出来。
金世遗跳过围墙,身如飞鸟,庄子里虽然防卫森严,但他身形太快,而且又披着庄中武士惯着的毡衣,里面的守卫有一两个人发觉,也把他当作自己人,忽略过去了。转瞬间金世遗已溜入后园,正行走间,忽听得衣襟带风之声,来到背后,金世遗心中一凛:“这人武功不弱”,只听得那人问道:“葛中,还未到换班的时候,为什么这样快便回来,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么?”金世遗反手一戳,“咕咚”一声,那人哼也不哼,便即倒地。这人是孟神通的四弟子,武功虽然远不及金世遗,但假若他不是因为误会金世遗是他的师弟,丝毫未加防备的话,大约也可以抵敌金世遗的十招八招,金世遗的踪迹就将不免被人发现了。金世遗低声笑道:“过了一个时辰,你穴道自解。”将他抛入一个假山洞内,心中想道:“孟神通竟敢囚禁我的沁梅妹妹,我非找他晦气不可!”照着葛中的指示,经过了三棵柏树,果然见有一座石室,屋内隐隐透出谈话的声音。金世遗伏在假山后面,从窗上的玻璃格子偷窥进去,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三个人影,两老一少,金世遗听人说过孟神通的形貌,认得那个身材高大的驼背老人乃是孟神通,料想那个中年汉子大约便是他最亲信的大弟子,另外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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