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你说过不要搞这些破玩意儿,要站得高,找座土山就可以!”息衍喘着粗气。
“怎么下去?”
“最简单的办法,白大将军,一个男人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该学会的,爬树!”息衍把静都回鞘,翻出栏杆,又像猴子一样攀在木柱上,向下挪动。
白毅咬了咬牙,把沉重的斩马刀扔了下去,也像息衍一样双手抱柱,难看地往下爬。
战马踏着泥浆飞驰在兵道上,冈无畏长刀上挂着粘稠的血全力挥下。前方那个挥舞长枪想要把他打下马背的丧尸被他这一刀连枪杆带着胳膊一起斩断,冈无畏再补一刀纵劈,把那个丧尸的头颅从正中开劈为两半。
他身后是带伤的五名轻骑,本来有五十个人和他从合围丧尸的工事里冲出来,现在仅剩一成。冈无畏放马前冲,这匹马已经熟悉了丧尸的气味,不再畏惧。它装备着沉重的马甲,丧尸的武器难以真正伤到它。前冲的巨大力量把拦路的几名丧尸撞飞出去。战马喷着白色的气息,口边都是白沫。它已经快到极限了。
冈无畏横刀四望,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所守的工事已经被破了,此时殇阳关中几十处工事不知道还有多少幸存。喊杀声似乎已经低落下去可又连绵不绝,他这一路逃杀,出来还没有看见其他幸存的军士,不由得怀疑是否自己所带的队伍是这里的最后一支小队。雨水打在他的铠甲上,从甲缝里渗透进去,全身已经湿透,体温把湿透的里衣加热,铠甲里闷得像是蒸笼。
更多的黑影在前方出现,向着他大步狂奔。
冈无畏猛地咬牙,用刀敲在马臀上。
丧尸的队伍忽地被冲散,对面的马蹄声来得极为迅猛。几匹战马从街角转了出来,猝不及防,为首的人两柄马刀连环斩击,劈中一名丧尸两道,均劈在胸口要害。可是丧尸只是摇晃了一下,没有摔倒。领先的那匹战马和冈无畏的战马狠狠撞在一起。马背上的人都翻滚着落地,冈无畏不知自己的腰是不是已经被摔断了,他还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他的战马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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