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另一条黑影突然从死胡同的墙外跳了进来,以手中双刀格开两人的兵刃,挡在那个年轻人的身前。火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是一个容颜俏丽的女子。黎五少爷看清了这张脸后,面色陡然一变:“是你!” “当然是我,”女子哼了一声,“你明明已经有老婆了,居然一直骗我!今天要不是用这种办法,你一定要躲着不肯见我吧?” 黎家的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恍然大悟,只有黎五少爷满脸苦相,就像是被塞了一嘴的黄连。他挥挥手,家丁们知趣地退去了。 等到家丁们走远,黎五少爷长出了一口气:“林霁月,林小姐,你这句话可是把我的形象毁得干干净净了,我老婆以后恐怕得抱着醋坛子过日子了。你何必要和我开这种玩笑呢?” 名叫林霁月的女子嘻嘻一笑:“这不过是为了惩罚你诈伤不接受天驱的召唤。现在证据确凿,在场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你的左腿并没有被废——至少追起人来相当利索,能跑半个城呢,打起架来也丝毫无碍。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黎五少爷颓然长叹,往身后的墙上一靠:“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在诈伤,以便逃避天驱的召唤。我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但我实在是不想奉召了。” “为什么呢?”林霁月问,“根据我掌握的资料,当年可是你铁了心一定要加入天驱的,你是把天驱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想进就进,想退就退吗?” 黎五少爷苦笑一声:“正相反,我只是慢慢地发现,天驱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可怕。我问你,上个月青石城的何氏马场主人何唐被杀,是天驱做的吧?” 林霁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说:“不错,是我下的手。何唐和皇帝有秘密协定,将会在未来一两年内为皇帝训练三万匹战马,用以攻打北陆。何唐被称为宛州马痴,驯马的技艺已经不逊色于北陆的蛮族人。如果不把他干掉,这个世界又会向着战争滑出危险的一大步。” 黎五少爷摇了摇头:“那不过是在商言商而已,何唐未必喜欢战争,他只是为了赚钱。你们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去化解这件事,而不是动手杀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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