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费心吧。”
燕亿白点头,“我会跟夫君讲,大妹妹那边也说了有消息会递过来,但是她那边多有不便,为避免别人生疑,着实要谨慎,你别怪她。”
这是替董婉圆话,徽瑜明白,笑着道:“大家都有不得已的时候,大嫂安心就是。”
两人又叙了会话儿,丫头来报太夫人起身了,徽瑜就去给太夫人问安。太夫人见到徽瑜倒是笑的很开心,直言自己耳朵已经是个摆设,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人也显得老了许多。倒是大夫人在一旁伺候着颇为妥帖,是个孝媳的样子。没坐多久,太夫人精神不济,徽瑜就告辞出来了,她跟太夫人之间没什么感情,因为她的缘故二房曾经有很多年都处于战国时代,可是如今看着她逐渐的老态龙钟,渐渐走向生命的尽头,心里也有些失落,还有种将不出来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她连面上的笑容都没了。
中午在定国公府用的饭,饭后一家子就直接回了王府,马车上昭姐儿跟誉哥儿睡着了,跟熙哥儿玩的太疯累了。
年前这几日第一个消息就是封笔,姬亓玉可以不用上朝不用蹲衙门了,每天陪着孩子临摹字帖,画两笔画,逛逛园子,溜溜小小,倒也轻松惬意,欢快愉悦。第二个消息是在二十九的时候,被扔进浣衣局的陈宫人不晓得是失足还是有人谋害,总而言之跌入了洗衣服的大水池子里,亏得有宫人路过将她捞了出来,不然这条命算是交代了。第三件事情,徽瑜有喜了。上午听得陈宫人差点溺毙的消息,午时用饭就有些不舒服,让程七舟来扶脉,这才晓得有喜了。
上回她跟燕亿白也是一前一后有孕,熙哥儿比昭姐儿大两个月。没想到这回两人又是一前一后,可真是巧了,喜信儿送到董府跟定国公府去,大家又笑了一回儿,吉小翠这一胎竟是跟燕亿白一月里的,只是吉小翠那边身体反应的早,脉象查出来的早些。燕亿白这边因为多年一直没动静,倒是不曾往这上头想,这才诊出来的晚了,如今算上徽瑜,大家都笑言明年董家这满月酒是要吃的人要到嘴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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