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嘴都张开了:“你是珍谷的守卫还是珍谷的贼啊。”
人家脾气很好,点点头:“现在工作不好找,什么都要客串一下。哎呀,你别磨蹭,看看里面写什么,能不能找到你失忆的部分。”
提到切身主题,山狗的道德感就抛去了九霄云外,赶忙打开,咦,写得详细呀。从加入猎人联盟第一次面试成绩,到培训各科目表现,教官评语,正式服役后每次行动的详细记录。山狗每看一页,就翻翻眼睛回忆:“小田说我是条顶级狼狗?没错。”或者:“哇靠,那次差点就抓到了魔鬼铁天牛,可惜鼻子被那只母的咬了。”以及:“梦里纱这个猪头,又扣我工资……我怎么倒欠人两百啊!”
一页一页下来,眼看就要到尾声。山狗觉得这年华如逝水,虽说感慨,在岸上还是看得明白,蚯蚓们谎报军情之罪看来是要坐实了,结果翻到最后一页,风云突变。
那是休假申请备注栏。山狗是个好同志啊,白白一整张,只有一句话。
某年某月某日,自撒哈拉之眼告假三月。与女友旅行。
他立刻傻眼。
凤凰一看就明白了:“没印象吧。”
没印象。
女朋友是谁?秋秋姑娘?
不晓得。
告假跟谁告的?
天知道。
你分明没退役呀,这里没记录,说你失踪的。
不是我写的……
三棍子没打出一个屁来,而且有受刺激太大,开始神经错乱的迹象。
叹一声表示同情,拍拍山狗:“别泄气,这就是你失忆的关键点了,我们去找蚯蚓,他们该知道的。”
神之检阅,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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