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於驾前,否则李密但求一死。”
他又发挥了他长辩的天才,一篇话说得慷慨激昂,而且受到了唐公麾下诸将的大声喝采,因此也对李密的反感减低了不少。
李渊只有皱起眉头道:“这事情等以后从长计议,以后从长计议……”
李密道:“国公可以从长计议,李密却不能,因为李密不肖,不但坐过金銮殿上的宝座,而且也纳了前后萧氏於宫中,若是江山易主,李密让出倒也罢了,若江山又归於杨氏,李密此等行迳,岂不是犯了大逆不道,碎尸千段之大罪?万死不足以谢,倒不如此刻一死了。”
这倒是使李渊感到为难了。
因此他想了一下道:“贤弟不必为此耽虑,愚兄自会想个妥善之策的。目前的情势,贤弟进宫自是不便,还是请到驿馆去歇息一下……”
他吩咐辖下的将士对李密必须礼遇,也准许李密的臣下护卫着他前往驿馆暂住,然后才带人送恭帝入宫。长安虽屡经兵燹,却叨在帝都,那一个都想在这儿座镇天下,一直没有遭受到太多的破坏。
老百姓们对换朝代易江山也习惯了,谁做皇帝对他们都没关系,但他们多少也有个选择的,唐公仁厚本已着名,此刻又是实力最强大的一支,自然受到万民的拥戴,尽管他护送着恭帝,但百姓们在路旁摆设香案,口中呼着的却都是唐公万岁。
不仅民心如此,而且连旧日宫中的人也是如此,皇帝回到宫中,宫人们对他都很冷淡,反倒是对唐公三呼叩拜,以帝王之礼进诣,这使唐公很难堪。
炀帝的皇后萧氏以及嫔妃美人等出来,也是跪接众人,她是恭帝的生母,照理无须跪下的,因为恭帝尚未正式郎位,她仍是国母,这自然是跪李渊。
李渊感到更为难堪了,连忙跪下道:“国母请起,微臣不敢当,微臣不敢当……”
他是个老实人,这一急之下,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是萧后垂泪道:“弱质女流,在强权之下,失节全命,无非是希望能见到幼子一面,并为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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