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来可以跟狼群作战,早年间深山老林中不时有猞猁吃人的惨事发生。
猞猁这种猛兽,多在高寒的山岭上活动,通常不会在裂谷中出现,可是由于寒冬漫长,山顶找不到吃的东西,猞猁饿急了眼,此刻成群结队下了山,借助风雪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围上前来。
二鼻子见张保庆想往前凑,急忙把他拽回来,深谷中寒风咆哮,雪雾弥漫,口中说不出话,说出来对方也听不到,使劲儿打手势比画,告诉张保庆那是吃人的猛兽。
张保庆看到二鼻子比画的手势,还有那如临大敌的脸色,也自明白过来,随即冒出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念头:狐狸扑在冰砬子上开膛而死,除了不肯让人得到它完整的皮毛,也许还有一个原因——用血腥气息将下风处的猞猁引到此地!他们三人只带了弓箭猎叉,纵有猎鹰相助,也对付不了成群的猞猁,看来今天是难逃一死。
别看猞猁凶狠,但生来多疑,在四周缓缓逼近,凑到冰砬子跟前争扯死狐狸,你一口我一口,转眼吃了个干净,又将冰砬子上冻住的鲜血都舔了,目光中饥火更炽,开始围绕三个活人打转,随时可能扑上前来撕咬。
二鼻子兄妹抛下弓箭,猎户的弓箭射狐狸、野兔尚可,却射不死猞猁。一来猞猁矫捷迅速,皮糙肉厚;二来寒风呼啸,弓箭难有准头。他们兄妹二人丢掉弓箭,手持猎叉将赤手空拳的张保庆挡在身后,鹰屯猎人所使的猎叉,多是在山林中叉狐狸、野鸡用的两头猎叉,前端并不锋利,勉强可以抵御一阵。
张保庆也不想等死,弯腰捡起一根人臂粗细的松枝,双手紧紧握住,他两眼盯住逼近的猞猁,心想雪原上无遮无拦,积雪齐膝,人的行动迟缓,绝难躲避猞猁扑咬,想要活命必须往密林中逃,凭借复杂的地形与之周旋,或许能够保住小命。
二鼻子兄妹何尝不想逃命,但是寒风卷起雪雾,四下里白雾蒙蒙,冰冷的风雪如刀似箭,刮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谁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况且走在积雪中一步一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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