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打仗,就是站久一些都做不到的。那东城的神医上个月来瞧,说是恐怕撑不过十岁。”
冯夷靠在墙角,闻言,默默地低下了头。他不是不知道爹对自己的失望,只是万万没想到,原来自己给他带来了这么多困扰。还记得以前,爹曾经问他:“你长大了想做什么?”他举着手说:“我想做智将!”“智将?”“以智行军,以智服人!”他爹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要做军师。”冯夷也跟着笑了:“我想做爹的军师。”他爹拉着他的手说:“好罢,敌军狡猾,你一定要好好为我出谋划策啊。”往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只剩下两行泪。转眼过去了三年。冯夷长到了十一岁,依然缠绵病榻,他有时候昏睡,有时候清醒,一旦醒来便研读兵法,有时睡着的时候手里都握着兵书。边疆屡屡被犯,冯将军带兵出城打仗。双方兵力不相上下,僵持许久互相讨不得便宜,于是两边皆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正是酷暑,敌军常年在草原之上奔波,早已习惯了头顶烈日,而自己的将士都或多或少有些犯晕。冯将军只好命令众将士后退。敌军将领骑在高头大马上,带头挑衅道:“你们这帮缩头乌龟,不敢前进,只敢龟缩在自己一亩三分田里,还不如回去种地抱娘子去,还来打什么仗?”之后更是轮番找人喊话,说一些污言秽语。有些血性的汉子忍不住了,纷纷起来报将军,说想要出击。冯将军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若生气,便是中了他的圈套。”一直拖到太阳快落山,将士们早已精疲力尽,身心俱疲,尽管击鼓振奋,却再没有之前的士气了。两军对垒,冯将军大败。冯将军在两名心腹的护送下,逃过一劫,带着残余的将士退回城里,紧锁城门。敌军追至城外,刚接近便被一顿箭雨袭击,立刻后撤了三里,在那里扎起了营。冯将军立刻派了信使向都城求救,哪知道刚出了后门,信使就被守在那里的敌军斩杀,原来他们早已有了支援,将整座安城团团包围,打算将人困死在其中。安城地处偏远,附近并无农田,几乎全靠邻城才能过活,城中虽有粮仓有水库,但尚未到丰收之时,都城的配给还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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