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理。”沈诸梁意识到,立刻拉住禾花的手,“幸亏你提醒我,往后这事我绝不会再提,此事只有你知,我知。”禾花点头:“诺。诸梁快随禾花回去换身衣服吧,免得害了风寒。”没过几日,熊弃疾就带着几个仆从来探视,禾花低着头说:“公子,大人受了风寒,此刻正卧病在床,恐怕……”
话未说完,就被他推开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拦本公子的路。”他径直走入里间,一把撩开幔布,见沈诸梁还睡着,就一把撩开了他的被褥,大笑道:“你也太弱不禁风了,一吓就被吓瘫在了床上,本公子特地来看看你,顺便看看你今天还有没有尿裤子?要不要换尿布啊?”闻言,熊弃疾身后的仆从全都哄堂大笑。沈诸梁醒来,伸手将被褥盖好,对那些笑声充耳不闻,不卑不亢道:“劳烦公子费心,我并未尿裤子,此刻身染恶疾,恐怕极易传染,为了公子着想,还是速速离去吧。”闻言,熊弃疾倒是一怔,他从未想到过,一向懦弱的沈诸梁竟敢反抗他,若是平时,他应该早就哭了才对。对啊?为什么这一次这脓包没有哭?为什么要忤逆我?熊弃疾不知怎么的,竟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将他的被子又一次撩起,斥责道:“你装什么风寒?让你拿着箭靶就会生病吗?你把我当猴在耍吗?”沈诸梁原本就浑身发冷,两下失被,立刻咳嗽起来。熊弃疾更生气,拿起一边的汤碗就要浇上去,结果却被沈诸梁一下抓住了手腕,后者一脸的严肃:“公子快回去,若是风寒传染给公子,诸梁将不知如何自咎。”熊弃疾更气:“赶我回去?我偏不!我还要看着你如何尿裤子呢!”沈诸梁立刻瞪着他身后的侍者:“还不赶快让公子回去?要是公子当真病倒,看你们如何与陛下交代!”熊弃疾身后的侍者面面相觑,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眼见沈诸梁咳嗽不止,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一时间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为首的立刻在熊弃疾耳边轻声说:“公子,看他样子似乎当真是染了风寒,公子还是小心为妙,不如等他好了再来好好教训……”话音未落,就被熊弃疾打断:“怕什么?我要是当真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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