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手,倒叫咱家也开了眼界。时辰不早,咱家赶着向万岁爷和太后禀告,就请夫人转告紫先生,明早辰时在玄华门外候传。”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艾骨,“今日这奴才多有得罪,请夫人饶他一回,下次再叫他家主人亲来赔罪。”
侧侧笑道:“公公客气,我看他没带祭祀酒水,真是有心的话,过几日再来拜祭不迟。公公这就带他回去罢。”两手如飞鸟振翅出林,兔起鹘落间将艾骨遍身蚕丝收了干净,快得看不清她如何作势。
萤火凛然心惊,单是这舞针的功夫,足以与照浪的呜咽刀媲美。此刻,他隐隐猜出侧侧的来意。
英公公与艾骨离去。他们走后,艾冰与红豆伏着的身子方起,他们混在仆佣之中,连大气也不敢出。这时两人对望,均有劫后余生之感。
长生被侧侧一手针法引得心猿意马,突然起了练武的心。他难得陪尽小心,少夫人长少夫人短哄着侧侧欢喜。萤火看出他的用意,忍不住道:“你学画不成又想练武,学什么都是三脚猫。”
长生瞪他一眼,忽然“哎呀”叫道:“少爷到底去哪里了,明日一早要进宫呢。”
萤火沉吟,“会不会在蘼香铺?”
长生道:“我去请他。”见侧侧竖了耳朵在听,便道,“少夫人不如同去?”
侧侧笑嘻嘻道:“好啊,我早想去看姽婳那丫头。唔,等下,红豆你过来,给我挑一身好衣裳去。”她此刻的装束分明好看已极,顾盼生姿,飒爽灵动。可蘼香铺的姽婳是个狡猾的小妖精,尹心柔更是宛若天仙的美人,她无论如何不能落了面子。
前尘如梦,谁能想到,她初入文绣坊所绣的霞帔,就是为尹心柔赶制的呢?当时高高在上的贵妃,如今成了姽婳的弟子,交错的命运在此重逢。侧侧想到造化弄人,心下说不尽的唏嘘。
放下青绸麒麟女衣,拿起茜红琐幅,嫌孔雀罗过于花哨,又觉藕丝素绢太雅致。侧侧挑了半晌,长生等到断气,不得不暗中差艾冰上铺子里去寻紫颜。正当侧侧眼花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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