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先看看。”
他带着九黎壶进了内室,一边道:“阿榆!把我的金针拿来!”阿榆闻声带了个紫檀木盒过来,陈靖仇见然翁将拓跋玉儿的尸身放到榻上,试了试鼻息,双眉紧皱,忐忑道:“然翁,还有办法吗?”
然翁道:“幸好你将爱哭小姑娘放在炼妖壶里了,她现在还有一丝游气,虽然希望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他刚说完,陈靖仇“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却是他不顾一切地赶路,已近油尽灯枯,听得还有一线希望,自己也支撑不住了。然翁见他摔倒,反而吓了一跳,试了试他的脉息,知道他是劳累过度,倒没什么大碍,便让阿榆背他到隔壁歇下,自己先给拓跋玉儿诊治。
陈靖仇不知躺了多久,睁开眼时,窗外天都黑了。他想起前事,翻身坐起,只觉身上仍是酸痛不堪,强撑着走出来,阿如正在外面拿几个棋子在玩,看见他出来,忙过来扶住他道:“陈哥哥,你醒了?”
陈靖仇道:“玉儿姐姐呢?她醒了没有?”
阿如道:“爷爷和古月仙人都在给玉儿姐姐看病呢。”说着,向边上一扇门一指。陈靖仇心急如焚,忙过去撩开了布帘,往里一看,见拓跋玉儿平躺在榻上,然翁和古月仙人分坐在榻两边,两人都是双目紧闭,头顶有白烟一阵阵冒出。阿如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道:“陈哥哥,爷爷他们在忙,你在外面等吧。”
陈靖仇无可奈何,只得在外面等着,心想有古月仙人相助,说不定真的还有指望。阿如见他面如死灰,问道:“陈哥哥,玉儿姐姐出什么事了?小雪姐姐呢?”
陈靖仇道:“玉儿姐姐就是被小雪伤的!”
阿如吓了一大跳,心道:“小雪姐姐为什么要伤玉儿姐姐?”可是看陈靖仇的脸跟冻住了一样,哪敢再去问三问四。又过了一阵,其实也没多久,门帘一挑,然翁和古月仙人走了出来。然翁本来鹤发童颜,一张脸极是红润,此时却也苍白之极,而古月仙人本来面如冠玉,气度高华,这时却神情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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