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由自己控制,此刻亦是如此。无尽的冀求和渴望,完全没有成功的可能,尽管能和巫臣相偕逃往国外,她只是依从着另一个较佳的男人,这是否就是上天加诸於她身上的命运,看来她只好认命了。轰的一声,马车蓦然停下,夏姬从无尽的愁思中霍然惊醒。车外跟着是一连串兵器交鸣声音,夹杂着怒喝,忽地四周都是剑戈之声。夏姬知道必是有追兵赶来,而隐身在暗处保护自己的巫臣手下,则走出来护卫,但若是襄老亲来,自己将全无逃生的机会了。在车後紧跟的桓度,骤然见到一群身穿黑衣的武士袭击马车,与随东护送的巫臣乒下对上了手,也大叫不好,以为襄老识破玄虚,赶来拦截。但很快他便知道对方和襄老无关。五十多名黑衣汉虽然不乏高手,实力庞大,却不是襄老、龙客、郑樨和万悉解那类特级高手,所以这是另一股势力。却桓度心下稍安,静心细察双方形势。黑衣武士在人数上和实力上都拥有绝对的优势,巫臣的人显已不敌。这并不是说黑衣武士那方的实力强大过巫臣,而是巫臣的实刀最少分了一半去应付襄老突然赶回的突变上,兼且人手又要在沿途各地接应,所以顿时在这敌人的集中攻击下,吃了大亏。哗啦一声,马车开出,巫臣的手下护着马车死命冲出重围,黑衣人的攻势加强,巫臣的手下一一倒下。却桓度右手握上铜龙的剑柄,心想这该是我出马的时候了。夏姬坐在停下来的马车内,并没有往车外看,她不是惊怕,而是对命连完全失去抗拒的意志,只能听天由命了。车门倏被推开,一个满面于思、衣衫褴褛的男子,从门外看进来,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明显为自己艳光所慑。这类情景几乎无时无刻不发生在她身上,尽管如襄老等和她朝夕相对的男人,也时时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或是一皱眉、一蹙额。她的目光大胆地回敬这各男子,她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历尽沧桑,早没有小儿女的羞涩。忽地心神一动,这男子虽然没有梳洗,衣衫破烂,却自然有一股高贪的气质;且身材健硕,眉目间清秀温文,使人有种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印象。双眼更是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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