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远的郑家镇,那儿要数我们这家为首富。当先夫死后,大伯数妇人无知,尽行吞没家产,只分了几块薄田和一座破屋与我母子三人。谁知不久,我那明礼儿也失踪了,只剩下妇人和两岁幼女翠翠,直是叫天不应,呼地不灵。迫于无奈,终把仅有的回屋卖掉,搬到这城中来。妇人本有兄长居于城中,但他为人懦弱,不敢计较,妇人请他到衙门告官,他也不敢去。几年前他也死啦,于是,妇人便转徙到这儿来……”德贝勒道:“大婶你为何不告到官里去,那样总会有个公道了断呀?”郑大婶摇头道:“大叔有所不知,妇人虽见兄长不敢去街门,但归人却曾亲自告状,可是……这年头谁不认得银子,妇人不但没把状告成,差点还要打板子哩!咳,这年头……”德贝勒忍不住道:“大婶你可以告到省里去呀!不然,等第二位知府再告,也是办法呀!”郑大婶道:“妇人都试过了,可是听说我大伯大堆的银子往宫里送,所以结果总不受理——”“要是你的儿子还在,”孙怀玉恍然遭,“他现在长成了,就可以想办法告状伸冤了!怪不得他会失踪啦!”德贝勒怒道:“这样说来,我们非管这件事不可。大婶,你后来怎样过日子的呀?”郑大婶叹口气,道:“妇人会做什么呢?还不是靠十个指头,勉强捱到今日?”她的眼睛一红,又想掉泪,终于忍住,又道,*今天是翠翠她爹忌辰,妇人特地买了点向,打算条把完,好给翠翠尝尝肉味,唉——她的苦也受够了……”孙怀王从怀中摸出一锭黄金,约模有四两左右,放在她手中道:“大婶别要悲伤,这点点金子先拿去花用,迟些日子自然有消息……”德贝勒也道:“我们要走啦!大婶你等着吧,过些日子必有使你满意的事情发生……”三人不等她回答,急急转身离开。大婶怕是愕住了,竟然大半晌没有声息。到她失声叫唤时,三人都走出巷外去了。德贝勒道:“终于让我们碰上含冤不白之事了,算是没白走一趟。这件事,待我想想看——”孙怀玉开玩笑道:“我们去找梁公子,不就直截了当么?何须他求呢?”屈军在鼻孔中嗤了一下,道:“他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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