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竞堂顿苦笑道:「目前还没有,估摸着联系我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我可以试着再投书一次,估计还是够呛,要不,还是边做第二手准备吧?」
师春:「不用,还是那句话,他是经过了几百年的时间筛选的人,找他能免一些后顾之忧,就他了。老褚,既然你请不来,那就只有我亲自出马去请了。」
大嘴巴嚼着一嘴东西的吴斤两,闻言咧嘴笑的掉渣,他就喜欢大当家这副我亲自出马就能搞定的样子,事实证明每当大当家在旁人面前这样装的时候,就必然已经是对结果心中有数了。
褚竞堂闻言又是一声苦笑,「大当家,不是我泼你冷水,这种事,跟谁去请无关,主要是看人家愿不愿意接活,人家实在不愿接的活,换谁去都没用。」
师春:「所以愿不愿意的关键就在投书上,说明你投书的内容有问题,不足以打动对方。」
褚竞堂挠着大胡子乾笑,算是变相辩解了一句,「绞尽脑汁想办法打动他出手的人多了去。」
师春摇头叹道:「算了,多说无益,还是我亲自来解决吧,走吧,带路,带我去那投书的阴阳界看看。」
褚竞堂立马站了起来,那味道明摆着,不是我无能,我倒要看看你多行。
「啊?」坐那往嘴里狂塞东西的吴斤两愣住,起身嚼着东西含糊不清道:「这麽赶干嘛?春天,不用这麽着急吧,要不还是从长计议一下吧?」
他刚还跟褚竞堂聊冥界小娘子呢,还想去开开眼界呢,这屁股都还没坐热,又要干活,多少有点那个不太情愿,想先去快活一下。
师春反问他,「李红酒伤后,我带着他跑了,途中居然被提前拦截了,是怎麽回事?」
吴斤两:「这我哪知道,肯定是因为什麽原因提前泄露了行踪吧。」
师春:「我也知道是泄露了行踪,可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泄露了行踪,那这事就麻烦了,搞不清原因,我们以后还敢出门吗?躲在冥界不出去了吗?再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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