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细了,他闻言怒道:“胡说,本师一身铜皮铁骨,寻常毒虫,怎么咬得透?”
“哈哈!和尚,说你孤陋寡闻,普通的蜈蚣哪有用铁壶装着的,这是产自大漠中的一种铁钩蜈蚣,身躯虽然不大,那两枚利螫可厉害着呢!
比钢铁还要坚利,他最喜欢吃牛羊的脑子,就是用他的利牙,咬破头骨钻进去的,我先用普通瓦罐装着,哪知被他们咬破了。”
“我只得换上这把铁壶,又因为他们怕冷,我只有随身揣在怀里温着,叫你这一把捏下去,多半是完了,我的风湿也别想治了!”
鹰天一皱眉道:“若是这种天山铁钩蜈蚣,那就麻烦了,本王曾经西往回疆,见过这种小东西,他的利牙竟然把本王的宝剑咬了两个印于,他的毒也中人无救,只要肿到哪里,就必须切断到哪里。”
“若等到毒气攻心,那就没救了,嘉音,你还是快去处理一下吧,只要把发黑的部份斩掉,可保住命无恙。”
快口张道:“对了,别小气,宁可多切掉个一两分,若是留下余毒不消,那可麻烦大了!”
嘉音哼了一声道:“好!今日之事本师会记住的!还有,本师虽然受伤了,但比武都没有完,本师还约了几位江湖朋友助拳,他们还要继续领教下去的!”
鹰王冷笑道:“嘉音,你何必再制幌子呢?干脆明说是瑞祥的人要找我麻烦好了,你叫人掐住了脖子,硬出头来揽这场是非,看看你又得到什么?”
嘉音脸色一变,掉头径去。
快口张却苦着脸道:“王爷,这下子我在北京可混不下去了,弄上了这里喇嘛冤鬼缠身,阴魂不散,我整天都得躲着他们,可又怎么上天桥说书去?”
“张师父一战成名,还要上天桥说书?”
“怎么不说书,那是我糊口的营生,我是指着这个过日子的,茶楼里每年付我六百两银子,分三节支付,我一家大小,温饱无虑,日子过得挺舒坦……”
“这六百两银子,兄弟还付得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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