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块上,溅起火星点点,我们正想去察看石上留下的痕迹,看看是不是比昨天深了少许,忽听得有人哈哈笑道:‘日月双环练到这个火候,也算是不错了。’我们大吃一惊,定睛看时,只见两个虬髯汉子已是站在我们面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杨炎道:“这两个人是……”劳福庇道:“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看模样不大像是汉人,汉语却说得甚为流利。我大吃一惊,他们表面上似称赞我们,其实却是一副‘孺子可教’的口吻,瞧我们不起。我一听不禁就动了气,要不是哥哥立即拉着我,我几乎就要和他们动武。”
杨炎心中暗笑:“你的哥哥可比你懂事得多,像你这样草包,一动手准得吃亏。”劳福庇也不是太糊涂,似乎知道杨炎心里笑他,脸上一红继续说道:“不错,我是个草包。当时怒火头上,也不去仔细想想,这两人到了我的面前,我方始发觉,凭我这点玩艺,怎能是人家的对手?哥哥一拉我,我立即醒悟。于是我只好沉着气,让哥哥和他们对答。哥哥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其中一个笑道:‘你们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们。你们是崆峒派前任掌门洞真子的高足劳家兄弟,对么?’他说破了我们的身份,方始把他们两人的名字说给我们知道。”杨炎道:“他们姓甚名谁?”劳福庇道:“一个叫司空照,一个叫慕容垂。”杨炎心想:“司空、慕容,都是源出西域的‘胡姓’,姓司空的在汉人中还比较多些,姓慕容的似乎只有西域才有了。这两个名字我可也是从来没有听过。”要知天山僻处西陲,杨炎小时候听同门师兄谈论武林人物,也是以西域的居多。他对西域的成名高手是比对中原的武林人物更为熟悉的。劳福庇继续说道:“我听了他们自报姓名,忍不住起了好奇之心,便问他们:‘我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的你却对我们知道得这样清楚?’“年纪较小的那个慕容垂道:‘我不但知道你们在崆峒派的身份,我们还是特地来找你们的呢!’“我只道他们是来挑衅,心想这一架不打恐怕不行。哥哥用眼色阻止我,说道:我们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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