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尘的脸色居然也越来越难看起来,简直难看到要直接垮到地上去了。要知道辟尘生性镇定,眼睛又小,实在很难给人看出他的神色喜怒变化。小破在家时,我们有时候也玩玩演京剧什么的,他永远站在正中间当布景台,从外观上看起来似乎无甚相似之处,但在本质上却非常之接近,即:布景和辟尘,都是没有表情的。而现在,我两公里外都可以看到他额头上若隐若现四个字,叫做“我很不爽。”
他不高兴,我当然也不高兴,黄金使者了不起吗,我最多一辈子不买金条来存啦。要知道我们家存的最多的乃是梅香咸鱼和泡菜坛子,升值不升值,和资本市场没半点关系。伸手搭住辟尘的肩膀,我决定马上带着他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面前消失掉。结果那个家伙一见,不顾自己长衣宽袍,装出来一派名士风度,竟然过来和我比手力:拉住了辟尘的另一个肩膀。我在一边说:“我们回家,别理这个疯子。”他就在说:“我有事情要和你说,非常之重要。”一边争一边就对着对方怒目而视。而且手上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等我反应过来我所用的力气已经是我的极限,而这个极限的记录是曾经跑去希腊岛上搬动过那些几十米的石像的时候,可怜的辟尘已经被我们拉成了一个平面体,薄薄的胸部贴着背部,在上半部分的某个角落里,有一排牙齿亮晶晶的露出来,并且上下左右做着一些物理上的动作,倘若非要破译,他在说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
我比较心疼辟尘,当即放手,只见那片曾经是一头犀牛的扁平东西呼啦一声,借助弹力在空中使劲飘扬了两下,然后干脆利落跟块膏药一样贴上了黄金使的脸,后者手忙脚乱的满世界抓了半天都不得要领怎么把他弄下来,直到过了好几分钟,辟尘自己恢复了原状,慢吞吞的才从他头上爬下来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脚,怒气冲冲的问:“你找我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
喏,这句话也就是我现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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