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分掉一半。她本来还要三个月的,我回答毋宁死,并且开始挖坑准备把厄斯特拉一埋了之来表示我的坚定决心。这样破釜沉舟的险境下,才保住我一天两碗小米粥的最低生存限额。
内部协议达成之后,第三次了,我一字一顿的吼出我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了布鲁塞尔?”
她挑起眉头指指我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呵呵笑的小破:“还不是为了找他。辟尘半小时前给我打电话,说去给小破盖被子,居然发现人不见了。你又联系不上,哼,硬是把我从布鲁塞尔锐舞派对中捉回来~~”
说是说得怨天尤人,不过眼光看到小破,却有十成十的柔情,两只手跃跃欲试,就要过来跟我争抱抱权。我赶忙挪开两步,更搂紧些,本来小孩子越大越不爱给人抱,何况不趁着现在赚够老本,等江左司徒来接回那个破牧场,我就要天天以泪洗面。
南美嘴巴撅起天高,恨恨盯我一眼,大意是狐狸报仇,两千年不晚,继续数落:“我就来找啊找啊,只有这里有一点他的气息~~~话说这天晚上辟尘见天色有点起风,生怕小破着凉,去给他盖被子。这里我又忍不住要插一句:这三年以来,辟尘天天晚上必定要巡视小破两次,美其名曰怕他踢被子,可是小破一岁多时候,零下三十度在西伯利亚穿一条小短裤四处跑,我却冻得鼻涕在脸上结成了冰棍,一左一右长出了下巴,跟只海像似的。他不但屁事没有,还结结巴巴嘲笑我,至今被我引为奇耻大辱。
辟尘一进去发现小破不在,二话不说,发动长尾四级搜查风,把家里藏在暗处的东西统统卷了出来,结果发现两只老鼠待产,很快我们家鼠丁就会旺盛起来,另有一只西洋小精灵族的背包旅行者在偷吃辟尘做的曲奇饼,被发现以后为了报恩,自动请愿要给辟尘做双鞋子。此外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不少,只有小破音踪渺然。他当即急得冒汗,想自己出去找吧,追踪不是长项,自己都经常迷路。所以上次我被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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