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之处,一样的美丽照人,一样的武功高强,一样的孤傲标世,独行千里。见过他们两个人的人还说,她们的睑形相当酷象,绝对有血缘关系。可是也有很多不同之处,一个较高,一个略矮,一个稍白,一个稍黑,一个稍胖.一个较瘦。但究竟谁胖谁瘦?准高准矮?谁黑谁白呢?则又人言殊了。因为这些都是比较出来的标准.除非把两个人放在一起,否则绝难有个客观的标准的,何况人们也经常把上官玲和上官珑的身份弄错。只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绝对是两个人。
河北,保定的官道旁,一家茶蓬中.上官玲一个人占了付座头。她叫了一碟盐水豆,一碟卤豆干,一壶酒,闷闷地在喝着,脸上充满了愤怒的神情。她是有理由生气的,因为出道以来,她是第一次给人摆了一道,从她熟睡的身旁,偷走了一点东西。东西并不值钱,却极富纪念价值,而且还留下了一张极为气人的字条。想到字条,她连忙由怀中把那张混帐的字条掏了出来。这张字条她至少已经看了六七十遍了,上面每一个字都能背了,但她忍不住地还想再看一遍。“深夜造访,因玉驾芳梦正酣,未忍相扰,故仅作小座,留字而返,芳驾所佩之颈饰,雕工颇佳,敬借一玩。于明日午后,城郊官道旁之丁家茶铺中,乞玉一晤,当面奉还!再者,芳驾睡态殊为不雅,敝人仅留书之片刻,即曾覆被三次,秋深寒重,极易招凉,宜多珍重!”
就是这么一张混帐的字条,在她睡醒后压在榻前的桌子的砚角下,现中尚留残墨,纸上墨迹犹新。那张字笺十分平整,未经摺垒,显然是对方当时写的。取走的那块玉饰是一块玉佩,刻着一幅行乐图。
在方寸之间,居然能在玉佩上面雕出山水风景之外,还有男女八人,鼓瑟吹笙,引酒高歌而行乐,倒是别见匠心。
这块玉佩当然是值几个钱,但并不是稀世奇珍,上官玲之所以贴身佩戴,终为了是死去的母亲留给她的纪念品而已。母亲一直没说玉佩的来历只是时刻不离身地佩戴着,母亲病故了,她就继续佩戴下去了。这块玉佩即使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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