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好今她失望,也不想因拒绝她爷爷而伤害到她的自尊。便颤巍巍伸手接过那粒药九,吞咽下去。霎时一股暖气,由小腹分布开来,片刻间已达四肢百骸,舒服已极。
他向那小姑娘道谢一声,便弯腰低头去穿靴。“你的名字既然叫做仲容,那么是老二了,家里是干什么的?”何仲客挺直身子,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哥哥。”原来他经常也被人问过是不是老二,因为他的名字中的仲字,乃是代表排行第二的意思,故此他明白老人何以会这么说。“我根本就没有家。”老人哦了一声,小姑娘却同情地轻轻道:“怪可怜的啊,只有自己一个人……“你怎样过日子呢?”老人声音中不改冷峻,似乎人世上这些可怜的遭遇,在他已属司空见惯之事,再也浮不起怜悯之心。“我……我在镖局里混着,就这么混过许多日子。他答得口气很生硬,那老人的冷漠,大大刺伤了他过份的自尊心。小姑娘道:“爷爷呀,他服了少阳丹,过几天便会觉得冷了,不如让民儿教他那套打坐的功夫,以后便不怕冷了……老人道:“胡说,你一个女孩家,怎可教人功夫?”凤儿被老人一斤,小嘴微吸,显出想哭神气,那两颗酒涡儿又浮现上颊。“人家为什么可以替我拾囡囡呢……”老人那张结了冰似的脸上,又露出阳光来,他道:“你这小孩子,说得什么歪理,喏,别慌,爷爷下面还有话呢。你看,你不可以教他,爷爷可以教他啊,对不?”凤儿立刻被老人哄得化嗔作笑,向何仲容道:“这套功夫你学会了,以后再也不怕天气冷了,你说多美,可是却不容易学呢,你可得用心点儿。”何仲容本想拒绝,被风儿一说,登时激起好强争气之心,傲然微笑道“我一定学得会的。”于是就这样,何仲容在那老人的宅院里住了三天,这三天当中,他只和凤儿说过几句话,旁的人却连一句也没说过,何仲容因为觉得人家都瞧不起他,故此也不和人家搭汕。三天之中,他以平生未曾试过那样子的专心来学那一套坐功。老人没有说过一句晦涩的内功诀要句子,只十分平实地告诉他如何以心驭意,以意运气,以及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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