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是女罗刹郁雅去而复回。她策马慢慢和他一道走,忽然问道:“何仲容你究竟想不想听我说出这回事?”何仲容立刻兴奋地抬目瞧她,却见到她唇边带着俏皮般微笑,心中一淡,便又垂首不语。走了数十步,郁雅仍然跟在旁边,他突然回头苦笑了一声,道:“郁姑娘你饶了我吧!”郁雅怔一下,心想何仲容已经是以硬骨头出名,但忽然说出哀求的话,可以想到他的心情。她本对这个美男子念念不忘,否则她也不会老远跑来。此时心中一软,柔声道:“你要我饶你什么?”何仲容叹口气,忽然改变话题,道:“我方才忽然想到是不是做个恶人更加快乐些,像我这样老是为了别人发愁,可是太愚蠢么?”女罗刹郁雅突然下来,拦住他的去路,俏眼中光芒炯炯,凝注着他,道:“你真的没对成玉真不起么?”他茫然摇头,郁雅接着道:“我离开时,成玉真的命运还不知道是凶是吉,也许现在早已香消玉殒。”何仲容惊叫道:“这话怎么说?”“成家堡失了一件极重要的宝物,只有成玉真能够取到手中,据说她在成堡主严讯之下,承认曾被你点住睡穴,之后你便不知所踪。但她却否认曾经动过那件宝物。”何仲容咬住嘴唇,歇了一下,才紧张地问道:“难道为了那件宝物,成永肯杀死亲生独女?”女罗刹郁雅一直细察他的表情,此时疑心大起,故意冷笑道:“你不必费心再猜,以我看来,成玉真一定已被她父亲处死。”何仲容脑中轰一声,痛苦难言,想起成玉真的柔情蜜意.花容月貌,竟也化为黄土中一堆枯骨。悲痛中突然迈步直奔,郁雅追上去,只见他一脸悲痛之色,难以形容。心中一软,伸手拦住他,问道:“你要到哪里去?”他镇目答道:“我要把成永的脑袋所下来在地上践踏,这个比恶兽还要凶恶的敌人,不可留在世上…”“那好极了,”她轻松地说:“我就是听到四堡五寨的头儿,已决定联合起来,誓必要找到你的下落,故此赶到这里来……”她突然住口,暗悔自己无意中把真正心意泻露出来。何仲容凝望她一眼,感激地道:“谢谢你!”她玉面一红,缓缓垂下头,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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