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许孜还是无法接受。
“这才见面,就领证了?”
谭和裕反问,“你当初对陆呈倦不也是见色起意,没认识多久他就成了你男朋友吗?”
“也是。”
许孜忽然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反正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好几年,另一个人是这个人的白月光。两人人品都没什么问题,闪婚好像也没啥。
许孜还是挺好奇的。
“你们是怎么从相亲发展到结婚上的?”
谭和裕将程河的说辞复述了一下。
“他说是家里人催得紧,自己又找不到合适结婚的人。与其被动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倒不如这个人是自己来选。”
许孜听得直撇嘴。
这套说辞,看起来都是毛病,又完全没毛病。
要不是从陆呈倦那知道程河到现在都还保留着谭和裕的照片,许孜差点都要信这套说辞了。
而且据陆呈倦透露,程河根本没有谭和裕的照片。
他钱包里那张可怜兮兮的照片,还是他从毕业证上一个班几十个人的合影中剪下来的。
“那你呢?你为什么和他结婚?”
“我跟他说了龚涛的事,说自己分手后也会被家里逼着结婚,并且比他还惨。按照我爸那狗德行,说不定会让我在死了老婆的男人和龚涛中间选一个。与其那样,还不如我自己选一个。这是我跟他的说辞。”
许孜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实际上的呢?”
谭和裕无奈笑笑,实话实说,“年少时的白月光,再加上见色起意。”
“这个说辞我信!”
高中时谭和裕会妥协是因为她爸用学业威胁,如今谭和裕的人生自然不会再任他摆布。也只有她爸现在认不清现实,还真以为谭和裕依旧是那个高中时处处受她牵制的小女孩。
谭和裕,“我爸知道我和龚涛分手了肯定又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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