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祏瞥了那人一眼,眼神里竟透着一丝寒光。
他转而扫过朱昭寒,闭上眼道:“你们还是先弄明白第五、第八块石碑的真意再说吧。”
空气凝滞了两息,滕修礼喃喃自语:“撕烂他的衣服……是啊!人要是成了鬼,哪还有资格穿那身‘正义’的衣裳?”
“可咱们不是已经杀过那捕快好多次了吗?”鸡冠鸟忍不住辩驳。
“脱了那身衣服,他啥也不是。”朱昭寒接话道。
“对!”立刻有人附和,“真正作恶的,是那身衣服!”
“可我杀人的时候,连他衣服都粉碎了啊?”鸡冠鸟又追着反驳。
“这……或许是你的方式没明确目标。”朱昭寒说得有些不确定,说完便看向杨天祏,似在寻求印证。
“都是作恶,为何要区分?”又有人不解追问。
“要是穿那身衣服的,本就是鬼呢?”杨天祏的声音突然响起,让空气瞬间冻住。
好半天,鸡冠鸟才带着不甘开口:“鬼作恶,更该杀!”
滕修礼苦笑着摇头:“狼吃羊有错吗?你猎杀昆虫错了吗?”
见鸡冠鸟愕然,他又自嘲地笑了笑,“是我们人鬼不辨,见着鬼穿了捕快衣服,就自以为是‘人变鬼’。”
他顿了顿,重重叹了口气:“鬼行鬼道,人走人道,哪来的对错?”
“这一局的关键,从不是捕快作恶,也不是人变鬼、或是本就是鬼。”
朱昭寒语气忽然清明起来,“关键是捕快能作恶,全靠那身衣服给的权力。反过来想,不管是衣服让人成了鬼,还是把衣服给鬼穿,错的都是衣服背后代表的权力。”
众人这才恍然,鸡冠鸟懊恼地拍了下大腿:“所以不管穿衣服的是人是鬼,都不该杀,咱们该针对的是衣服——也就是权力!”
沉默片刻,海象鱼仍带着困惑问道:“那神仙至高无上,却漠视苍生水深火热,我们骂神仙、救落难的人,这难道不对?为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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