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道说这母子俩……”大姑娘道:“二妹,你没留意她家神案上供着那方牌位……”美姑娘道:“我没有留意,我哪敢抬眼乱看哪?霜姐,牌位怎么了?”大姑娘道:“牌位上写的是亡夫凌明远之神位……”美姑娘“哦!”了一声道:“那是他爹的牌位!”“不错!”大姑娘道:“我问你,他姓什么?”美姑娘道:“姓仇啊?”大姑娘道:“那为什么他爹姓凌?”美姑娘呆了一呆道:“对,为什么他姓仇,他爹姓凌……霜姐,你看……”大姑娘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他母子本身就不单纯的道理所在。”美姑娘道:“他会不会是从母姓?”大姑娘道:“不管他是不是姓母姓,总之这母子俩本身就不单纯是实,他文武双全,她这位老人家于这两途的修养谅也不会差,这么一个人家为什么迁到‘辽阳’来打鱼、卖字画,艰苦度日,为什么?”美姑娘点头说道:“霜姐,这么看来这母子俩真不单纯,以你看……”大姑娘道:“也许那个李克威他知道。”美姑娘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他不是说待会来找咱们么,那好,待会儿我非问他个清楚不可!”大姑娘道:“二妹,问,不妨,但千万别再施任性刁蛮,他没有说错,往后靠他帮忙的地方恐真不少。”美姑娘哼了一声道:“我才不稀罕呢,他要是再敢轻薄,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当然,大姑娘懂,这是不甘示弱、不甘低头的气话,所以她没有截口、没有多说。回到了客栈,天色已经过了初更,那矮胖中年汉子正在柜台处等她俩,一见她俩进门,忙迎了上去,道:“您二位回来了?”大姑娘点了点头,道:“是的,胖叔,打听的事怎么样了,有消息么?”矮胖中年汉子不安地摇头说道:“回您,到现在为止,还没见有回报。”大姑娘道:“还不到三更,那就再等等吧……”“胖叔。”美姑娘突然说道:“我问您一件事,店里有没有住着这么一个人……”接着把李克威描述了一遍。听毕,矮胖中年汉子点头说道:“二姑娘,是有这么个人,姓李,住进来后就出去了……”美姑娘向着大姑娘投过诧异一瞥。矮胖中年汉子接问道:“怎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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