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学川剧的吗，说变脸就变脸。”
“……明知故问，你说呢？”
阿豹像是照顾女儿一样，一件一件给温暖穿上衣服。
要拉温暖下床，温暖故意不动，只好又抱起她坐在梳妆台前。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阿豹有条不紊地打开往温暖脸上涂，最后一层隔离涂完，抬头从镜子里对上温暖的盈盈目光。
阿豹心脏咯噔一下，后背冒出一层热汗。
温暖的眼睛有泪光，直勾勾看着他，眸光深沉爱恋。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温暖，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想问是不是认出他了。
又不敢问出口。
如果真的认出了他，他该怎么做？
“你会画眉吗？”
声音飘忽，再看温暖眼里的深沉爱恋仿佛是包裹着另一个人。
“不，不会。”
“那真是太好了。”
“什么？”
温暖失望地垂下眼睑。
“刚刚你帮我护肤的样子也很像我前夫，如果你再会画眉的话，我真会忍不住把你当成他的替身了。”
阿豹抿了抿唇，也想起从前跟温暖的画眉之乐。
那时他也总像今天这样把她折腾的疲倦，然后给她穿衣，护肤，画眉，佩戴首饰。
她说他有天分，画的眉比她自己画的都好看。
可她不知道自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他就想给她画眉。
在部队那些思念她的夜里，他不知道画了多少遍，终于在他们结婚后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看着她夸他有天分时甜蜜又崇拜的模样，他心里说愿意给她画一辈子眉。
“如果你愿意，等我们从e国平安回来我就学，他半途而废的爱，我替他补上。”
温暖缓缓掀开眼睑，从镜子里看到阿豹温柔且认真的目光。
她弯起唇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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