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我之前的一生,明明对医道有很深的造诣,却只用它来为非作歹,成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我忽然觉得,我也可以像河络那样活得简单而快乐,而不必成天为了多赚些金铢去伤天害理,夜里都睡不好觉。”“你的选择是对的。”岑旷说。“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会存着‘报恩’的念头。”上官云帆长叹一声,“没想到我在二十三年后头一次开口向真神祈祷,就酿成了这样的悲剧。”岑旷默然,说不出话来,但心里还在惦记着上官云帆所说的那个“错误”。叶空山已经注意到老人一直握在手里的一样东西,他礼貌地要求上官云帆给他看看,老人点点头,把东西递给了他。“这是你上次摔碎了的那只玉蝴蝶!”岑旷一下子想起来了,“花如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我在河络的记忆里看到过!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吗?”她话说出口,立刻又觉得有些不妥。虽然她对爱情的理解只限于坊间小说里的那些俗套桥段,但她至少还记得,当上官云帆要花如烟随他一起走的时候,花如烟的态度冷淡而尖刻,并不像对他有深沉感情的样子。或者说,她只把上官云帆当成一个普通的客人,可以谈钱谈交易,但其他的一律免谈。那两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对一模一样的玉蝴蝶呢?而这只玉蝴蝶被磨得异常光滑,看样子,已经在上官云帆身边停留相当长的时间了。“并不一定要情人才能有一模一样的饰物啊,笨姑娘,”叶空山缓缓地说,“亲人也可以。”“亲人?”岑旷一惊,“难道是说……难道……”“是的,花如烟并不是上官云帆的姘头、情人或者别的,”叶空山说,“上官大夫每次去光顾燕归楼,都只是为了看他的亲人而已。从年龄差距来判断,我猜想,花如烟应该是他的女儿。”女儿。花如烟其实是上官云帆的女儿。岑旷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上官云帆在青石城一向是个道德高尚的人,为什么近几年会沉迷于青楼?为什么他从来不去别家青楼,也从来不点其他姑娘,每次都只见花如烟一个人?为什么在面临危险的时候,他只想要带着花如烟离开是非之地?为什么他会许愿“让我每天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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