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叶家的少爷,我还是叶家的管家,尊卑是不能乱的。”叶添头也不抬,“当我讨厌他的时候,我会寻找他的痛脚去告诉老爷和夫人,让他的父母去收拾他,那是我能做到的。我只是一个管家,无权对他做什么,同时也有义务为他煎药。”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岑旷走到他身边,“那你觉得你有义务为了帮助他复原而回答我的问题吗?”“你可以尽管提,”叶添说,“无关叶家声誉和隐私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关于叶老将军的死,你有什么看法?”岑旷说。她已经细细读过卷宗,了解了现场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看法。”叶添依旧没有抬头,忙着灭掉炉火,把药罐子里的汤药倒到碗里。“你的主人被一个平凡的书生吓得面无人色,然后选择了撞向惊马自杀,你会没有任何看法?”岑旷觉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但她别无选择。叶空山不在,她就必须以叶空山的霸道姿态去办案,甚至说话语气都模仿他,这能让她产生一点儿“叶空山和我还在一起”的自我安慰。“老爷的任何事情,只要他没有吩咐我去过问,我都不会去过问。”叶添把药碗放到一只托盘上,端着托盘向门外走去,“他从没有向我提过他认识什么年轻的书生,所以我不知道。”“那他之前的两天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你知道吗?”岑旷在他身后追着问。叶添停住了脚步,犹豫片刻之后,慢慢地回答说:“最近几年里,老爷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他经常不打一声招呼,也不留一张便条,就突然离家出走,踪影全无。开始的几次,我们都报了官,但在官差找到他之前,他总会自己回家,并且绝不肯透露半句他到底去了哪儿。到后来,我们就慢慢习惯了。”“你们没有派人跟踪过他吗?”岑旷心头咯噔一跳,觉得这可能是叶征鸿死因的关键所在。“不瞒你说,我们尝试过。我亲自找了一个天启城里声誉卓著的游侠,”叶添回过头来,满脸都是苦笑,“可是老爷,他可是当过大将军的人,不比一般人,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有见识过?他很快就发现有人追踪,并且在大街上把那个游侠揪了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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