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婴儿。秘术师们也发现,婴儿身上有种异乎寻常的精神力。”“送点儿羊奶、米汤之类的东西进去吧,”叶空山说,“真饿死了,就是个普通的没有精神力的死婴。如果真是个鬼婴,你把他逼到饿死的边缘,只怕要狗急跳墙。”刚刚回到放着那女人的刑事房,叶空山就吓了一跳。岑旷一身酒气地躺在地上,沉醉不醒,身边扔着空空的酒壶。“好家伙,都喝进去了……”叶空山晃了晃酒壶,转身出去了,不久后端了一碗清水回来,含了满满一口,“噗”地全喷到岑旷脸上。醉酒的魅慢慢地醒来,兀自弄不明白状况。叶空山毫不客气地在其后脑与颈背的交界处用力一按,岑旷痛得大喊一声,头脑倒是清醒了不少。“对不起,我睡着了,”岑旷揉着脖子,“酒这种东西真可怕,我初喝两口并没有太多感觉,但没过多久就晕晕乎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还好你没有非礼这个女人,”叶空山摇摇头,“只是糟蹋了我的黑菰酒。想必你烂醉如泥,也不会想起你要干的工作了。”“其实我没有忘,但想来是喝得太多,手松开了,精神的联系也就脱离了。”岑旷有些惭愧,“但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有意思的梦,也许会给你带来一点儿启发。”“哦?说来听听?”“我梦见自己回到了获得人形之前,身体还在凝聚的时候,”岑旷的眼神有点儿迷离,“那是一种绝对的黑暗、绝对的静寂,因为在那一过程中,魅是没有五感的。我置身于一片茫然的混沌中,什么都不能掌握,什么都不能知觉……”叶空山不客气地打断说:“我可没工夫听你的回忆录。想来我当年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也是这样吧。”“那你能有那时候的记忆吗?”岑旷问。叶空山微微一怔:“这个嘛……倒是没有。”“魅也没有。”岑旷说,“按理说,当魅凝聚成实体后,是很难记得住凝聚时的情景的,因为那些记忆或者消散了,或者被埋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但是刚才,在喝醉了之后,我的头脑忽然变得很澄明,真切地体会到了那时候的感觉。”叶空山眼皮一翻,好像在看着房梁:“我有点儿明白你的意思了。喝多了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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