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但是与王禄相比就差的远了,不免有些吃味。
“罗兄弟的提醒我会记住。”邢红娘颔首含笑道,抬手一缕秀发,背对艳阳抛来一个媚眼,罗络生只感到天旋地转,那光晕朦胧中一抹丽色实在动人心魄,也不知是媚眼撩人还是艳阳刺眼,竟叫人不忍亵视。
却说王禄此时正冷眼旁观逃贼首许宏杰与人下扑克棋,去年王朴因挖了崇祯的墙角而挨家法毒打,养伤期间,闲余空虚,穷极无聊,就命人用象牙做成一组板子,雕刻古怪的图案,共五十四件,命名扑克棋。后来王朴戡乱有功,陕甘总制杨鹤亲自说媒,求皇帝应允将一位郡主下嫁与他。消息传进太原,城内的达官贵人们沸然,可惜王家在太原就只有几个女眷。就遣家里的小姐夫人们去串门,于是这种玩物以野火燎原之势从王家散至千家万户。
“许爷原来就躲在眼皮子底下,小的可找的好苦啊。”王禄眼眸寒光凌然,却脸皮不动的笑道。他又瞄了眼旁边床头上挂的火铳,这个窑洞昏暗闭塞,烟草余味熏人,只有一盏小油灯,微微颤颤的小火苗实在照不到床头,看不准那把火铳是否乃神甲营的制式线膛燧发铳。
“当初我败给你家主人,他娘的,很不服气,花了一笔银子从你们军营逃兵手中弄来了这把火铳,想仿制出来。”许宏杰用拇指对向身后土墙,那把火铳,又道:“禄爷没带过兵,大概看不出这种兵器到底有多厉害,一句话得此利器得天下。”
“呵呵呵,那许爷咋还没有得天下,倒是成了丧家犬。呵呵呵。”王禄放肆嘲讽道。
“我就算成了丧家犬,也比你死路一条强吧。”许宏杰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等我将你押送去官府,许爷你跟凌迟刮刀手说嘴去吧。”王禄寒声咧牙道。
“禄兄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醒儿,您那位主子不简单,他未必会死,东虏已经困住他好几个月,要是有手段弄死他早就用了,可见金国的天聪大汗都奈何不了这位王家三少爷。只要他不死,回来后,哼哼,禄兄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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