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倾全国之力都未必能挡得住。”萨哈廉的话令众人侧目。这孩子一向安安静静,少言寡语,想不到心思缜密,明理如斯。
“闭嘴,何时轮到你这个后辈在此危言耸听,王朴会练兵不假,一年内就练成这样一支精兵实属高明,可用兵对谋不同于练兵,既要有天赋,更要日积月累的见识阅历,从前王朴只是一个纨绔子弟,靠祖上庇荫才官拜游击,带兵打了几场小仗而已,既不见将才,又没有经验,就算他被崇祯赏识,做了个总兵有十倍兵马,我大金名将如云,岂会畏之。”多尔衮不以为然反驳道。
“小十四说的有道理,只要是在平原无阻的场地,没有河水挡路,纵然王朴有十倍人马也不足惧,我用盾车阵就能轻松破他的火铳阵。”莽古尔泰傲然道,还伸手去拨开萨哈廉,将他攘退一旁。
萨哈廉虽遇无礼,倒也颇为涵养,只是恭恭敬敬垂手而立。
“你们难道忘了,那十门被王朴毁掉的小炮和数十枚青铜炮弹,这种火炮装在轮子上,一匹马就能拉动,还可用机关转动炮口。有这种火炮在,盾车阵就不管用了。”皇太极神色凝重的冷冷道。
东虏群臣面面相觑,皆无言以对,盾车只能挡得火铳,却挡不住火炮。
“那,就算你说的没有错,可我们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伤亡了,跟王朴同归于尽又有何益。”莽古尔泰不依不饶地执拗道。
“尔等早晚会后悔,今日王朴只有一千人马我们都攻不下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皇太极闭目叹息,一脸痛惜地惨然道。
“大汗,你一向英明睿智,老哥服你,可王朴选在此地凭险死守,他是为了什么,你们看那座岛,地形狭长,火铳兵排开,每一轮齐射,铅丸就像撒雨一般,他是扬长避短,占尽了地利。在这种地方和他硬拼,我们的勇士死的太,太多了。”莽古尔泰嗓门洪亮,踏前一步进言道,说到后来,念及此战无端折损大批精兵,不禁哽咽。
“你们,都不想再攻了是吗,好,好,哼哼哼。”皇太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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