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靠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反了。
他投靠王世充,王世充也反了。
眼看父亲樊子盖穷极一生积累的好名声就要毁在自己这个不孝子手中,樊文超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
就在他只想一醉方休,彻底麻痹自己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有些嘲讽的声音:
“如今江都城危在旦夕,想不到樊将军还有如此雅兴在饮酒作乐,实在是让在下佩服呀。”
“什么人?滚出来!”
听到府上竟有人胆敢如此嘲讽自己,樊文超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冲着门外的方向厉声高吼一声。
很快,一个蒙面劲装的黑衣人就出现在了房门口。
樊文超见状顿时又惊又怒,握着酒杯的手分明在颤抖。
因为作为一个武人,他自认自己的耳力远超常人,可是竟没有发现有来路不明之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附近。
但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将,他又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冲着那名黑衣人厉声吼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鬼鬼祟祟出现在我的府上?”
黑衣人似乎听出了樊文超的色厉内荏,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他道:
“不知樊将军可记得邴元真?”
听到“邴元真”这个名字,樊文超不由微微一怔。
他自然是知道这个邴元真的,本来是李密的谋士之一,在瓦岗败亡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又不甘寂寞跑来投奔王世充,但很快就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于非命了,人头还被挂在王府门口,后面听王世充的几个子侄说死时的面容很是可怖。
樊文超虽说不知眼前这个黑衣人为何会突然无缘无故提起邴元真,但他也不想被黑衣人的问题牵着鼻子走,便重重冷哼一声道: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面对樊文超答非所问的回答,黑衣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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