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热了,不过醒来说话沙沙哑哑,到了今天,彻底说不出话来,你给看看是怎么回事。”
黄德运进了屋,把背后的儿子放下来,动手去抹那粘在头发上的雨珠。
柳倩装起了糊涂,她把手搭在阿顺的额头上,看向了文镇长:
“现在不烧了,贤豪不在家,我不会看啊,镇长你帮看一下。”
刚才黄德运把过程说出来时,文镇长心里就已经有了些担忧,这会他不说话,把阿顺扯到了一旁坐下,两指扣住手腕,搭了一下脉。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黄德运焦急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文镇长神色凝重的说:
“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一下。”
阿顺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心里更加着急,本来只是伸舌头这么简单的事,他却摇头晃脑,啊啊好几声,连比带划的,这才把舌头伸出来。
看了阿顺的舌头,文镇长脸色就更加凝重了,他心里有话,却不知该怎么说出来。
柳倩读懂了文镇长的脸色,适时的帮说道:
“那天他到卫生所时,整个人软绵绵的,坐都坐不起来了,是不是错过时机了?”
这话就像一滴甘露,一下子就把文镇长救了过来,赶紧顺着说:
“是啊,病得太重了,幸亏还打了一针,不然连命可能都不保哦。”
“啊哈哈哇哇吧……”
阿顺说不出话,急得眼泪都流了,抓着文镇长的手使劲晃。
文镇长表情复杂,把手从阿顺的手里扯出来,搭在黄德运前头拍了拍,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