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怕打啊,我再也不打你,你就敢反天了。”
“打吧,打吧,别打我脑袋就行。”
冬生挡了几下,索性不挡了,就他娘这点力气,打累他也不怕。
石宽也不阻止,自己倒了一杯茶在那里喝,懒懒的问道:
“大头领,什么时候出来的啊?”
赵寡妇打几下就累了,喘着粗气帮回答:
“昨天就出来了,我天天送一大碗饭去,他还说不够吃,铁生说不愿意关他了,让我把人领回去。”
石宽喝了茶又点燃一根烟,继续问道:
“那出来了,过几天又准备烧谁家的野鸭啊?”
赵寡妇缓了一口气,有了一些劲,又噼里啪啦的往冬生背后锤去:
“还敢偷,我打死你,以后不准出去,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我打断你的腿。”
被打后背,那就是挠痒,还是挠不到位的那种。冬生挪向前,到了石宽腿旁。
“宽叔,要不你带我去干活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有力气,可以干活。”
听到冬生求石宽带去干活,赵寡妇就不追上来了,捋着那垂下来的头发到脑后,喘气听着。
看冬生那样子,确实是可以干活了。石宽也有那心,不过他不急着表态,而是继续调侃:
“跟我干活,可没有什么东西给你偷哦。”
“宽叔,瞧你这话说的,怎么老把我当成大头领呢,跟你干活有吃又有钱花,我还偷什么?”
冬生本来就歪跪着,这会双腿向前一拖,变成了盘腿而坐。
“哪来的钱花啊,你偷人家的鸭,还打伤人,你爹你娘还要找钱赔人家呢,你还想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