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是平日里常干活的,地里的活计也干过一些,尽管不算多,可也时常与庄稼人打交道。
还真没怎么听人说起过谁会留意这种事。
“哈哈!”伴着幸儿她们的议论声,一边的连飞扬响起了得意的笑。
场面越是如此,就越说明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丁修也就越不可能答得上来。
那些大贤们同样满面得色,摆出了一副等着看丁修出丑的样子。
他们这副神情让幸儿三人看得怒火中烧。
“年岁?”丁修轻松地笑了笑,这不是基础常识吗?
他平静地望向吴雨霖,看到对方脸上没什么神色变化。
他没太理会,扭头瞧了瞧气焰嚣张的连飞扬一伙,再转回来对着吴雨霖问:“你知道它的年岁吗?”
“什么意思?”没等吴雨霖回答,连飞扬就皱紧了眉头,说道:“你莫不是觉得我们不清楚,就想随便报个数,糊弄过去?”
“民女是知道的。”吴雨霖并未理睬连飞扬的反应,对着丁修回应:“这株树木是民女亲手所植,当然清楚它的树龄。”
“唔!”丁修应了一声,瞥了下刚刚插话的连飞扬,又望向吴雨霖,说:“是你栽的?那么说,你本人也不清楚该怎么判断一棵树的年岁了?”
“没错!”吴雨霖点点头,没有丝毫隐瞒,说道:“方才民女已经提过,民女要找的夫君,本事自然要在我之上。”
“他所掌握的,理应要比我更广博。”吴雨霖语气肯定地补充。
“这个…”幸儿几人听到这话,心想连农家的大贤都解答不了的难题,自家相公能有办法吗?
这树是她种的,她清楚答案,可相公万一要是断定不出来,就等于输给了西边那些人。
这个结果要是传扬开来,西部的人依然能名正言顺地踏足东部。
先前答对的那两题也就全都作废了。
并且相公也不能再迎娶吴雨霖,那就只能去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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