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巫镜虽然一人能打十个巫鼎,但巫鼎从小挨的打最少,原因就在于此:巫镜虽有急智,运筹帷幄的事却得听他的。
“你没听说吗?徐候所建偃都,规模都快超过洛邑了,按周制,越礼可是重罪。只不过现在周公在北冥跟云中族和北狄打得很艰苦,实在无力回师,徐国的司城荡意储更是天下闻名的名将,其余诸侯国一时也不敢动他。一旦云中族退却,周公的军队撤回中原,与召公合力相向,对徐国的战争就不可避免。”
巫镜坐直了身体,俨然一幅正经使臣的模样,问道:“云中族为何就会退却?”
巫鼎道:“周天之气呀。你每天观星,难道就没有留意吗?”
巫镜挥了挥手:“我从不看那个。”
“能观周天之气是我们巫人才有的天赋,你却不会看,真是……周天之气已经变动,云中族的北冥鲲城不久就会重新升入高空,到时候补给、人员调动困难,不得不撤退。云中族这么多年来发动的战争,无论跟商也好周也罢,虽然武器上占据优势,却从没取得什么进展,就是有这个苦衷啊。”
“嗯。”巫镜点一点头:“诚如卿言。”
正在这时,旋室下传来呱呱的叫声,一只传信的鸿飞上来,钻入顶楼的静修室中。巫鼎知道巫柠就要起来了,看了看巫镜,道:“不过你放心,你是不会被派到偃都去的。”
“为什么?”
“因为我族不能容许被人羞辱,哪怕笨蛋也不行。”
说完这一句,巫鼎跳起身来,飞也似钻入了旋室,咣啷一声关上了门。巫镜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不禁怒吼一声,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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