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ip;…肩部失去联络……西泽尔跟甲胄之间的联系正在逐步断开,佛朗哥教授的助手们默默地看着那块铜板,无能为力。
奥奎因将军的嘴角无声地咧开,露出森严的白牙。
没人能救西泽尔了,在他的幻觉中,在那个无边的雨夜中,他也被穿黑衣的男人锁着脖子举向空中,他手足痉挛,瞳孔泛白,视野却越来越黑。
闪电照亮了窗户,在那扇窗下,蒙面的医生把手术剪插入了那女人的后脑,剪刀开合,脑白质切除手术完成。
眼泪从西泽尔的眼角滑下……他忽然明白了,那件事其实早已发生了,无从修改,时间无法逆转,那已经失去的温暖怀抱再也找不回来……
现实中,人们清晰地看见男孩的面甲下方挂着两道鲜红的痕迹,在现实中,这个孩子的眼泪殷红如血。
他张开了嘴,那骤然拉长的面部从面甲下方暴露出来,那口整齐的白牙在此刻看来是那么的狰狞凶恶,整个实验场都被男孩的吼叫声填满,残破的甲胄忽然喷出巨量的蒸汽,尖锐得像是汽笛声。
铜板上最后的几盏绿灯位于脊椎附近,此刻它们也熄灭了。原理上说这是甲胄和骑士彻底脱开的迹象,但西泽尔那尚未被彻底破坏的右手猛地收紧。
“不可能!这不可能!”佛朗哥猛地坐直了,放声咆哮。
各种现象都说明甲胄已经跟西泽尔断开联系了,那男孩很可能已经死了,但植入骑士服的感应器却传回了惊人的数据,狂暴的心跳、狂暴的血压、狂暴的肾上腺素……那孩子濒临死亡的身体中仿佛烧起了一场焚烧世界的烈火。
他抓住黑龙的手腕,以绝对的暴力掰断了那只手,并把它砸在身后的铁墙上。黑龙不愧是受过训练的骑士,神经联结中断的剧痛他生生地承受下来,明智地选择了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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