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随时都可以阻止她的。但是现在,有这鬼童子在她面前,他们只好让她说下去,因为谁都不愿被人夹着脖子拎起来的。这鬼童子就算没有别的功夫,就只这一样功夫,已经够要命的了。因为他们方才看到他拎起白夫人的时候,那么样一伸手,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躲得开,他伸手的时候,就像他的手本来就长在白夫人的脖子上似的。幸好铁心兰只说了三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鬼童子却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我,但现在不要着急,用不着多久,你什么事都会明白的。”慕容家的姊妹已开始在悄悄地交换眼色,似乎正在商量该如何招待这怪人,慕容家的人从来不愿对客人失礼。但她们还没有说话,鬼童子已笑着道:“你们用不着招待我喝酒,我向来不喝酒的,因为我个子太小,要喝酒一定喝不过别人,所以就索性不喝了。”陈凤超赔着笑道:“既是如此,却不知前辈……”鬼童子道:“你是不是要问我喜欢什么?好,我告诉你,我只喜欢看女人脱光了翻筋斗,你们若想招待我,就翻几个筋斗给我看好了。”慕容姊妹脸上都变了颜色,秦剑、梅仲良、左春生,已振衣而起,屠娇娇眼睛却发了光,只望他们快打起来。谁知就在这时,江上忽然飘来一阵乐声,在这清凉的晚风中,听来是那么悠扬,那么动人,而且还充满了喜悦之意。无论任何人听到这种乐声,都不会打起来的。 乐声乍起,四下的各种声音立刻都安静下去,似乎每个有耳朵的人全都被乐声沉醉了。就连血手杜杀的目光都渐渐变得温柔起来,乐声竟能使每个人都想起了自己一生中最欢乐的时光、最喜悦的事。乐声中,少年夫妻们已情不自禁依偎到一起,他们的目光相对,更充满了温柔与幸福。花无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向铁心兰望了过去。铁心兰也正在瞧着他。他们心里都已想起他们在一起所经历过的那段时光。在那些日子里,他们虽然有时惊惶,有时恐惧,有时痛苦,有时悲哀,但现在,他们所想起的却只有那些甜蜜的回忆。鬼童子看着他们,微笑着喃喃道:“你们现在总该相信,我请来的这班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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