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像,按理说,她身体健旺,并不该有此症,脉象中诊不出来,似乎之前吃了许多药,幸得误打误撞,那些药都算是对症。”
桃子此刻插话道:“校尉一直是我替她诊脉,偶有小疾,也是吃我配的药,从小到大,她都没病得这么厉害过。”
范医正点点头,说道:“我先开方子,吃一剂试试。”
这范医正医术果然十分高明,吃了他开的方子,一连两天,何校尉都没再咯血,夜里也睡得安稳了,桃子欢喜不禁,李嶷也颇为高兴。
何校尉渐渐好起来,李嶷背上的伤口,也渐渐好起来,只是伤处愈合,皮肉结痂,新生的肉总是隐隐发痒,这天他肩背伤处痒得厉害,范医正又再三叮嘱,绝不要用手去挠,只得百般隐忍。幸好何校尉的病势已经颇见起色,他哄着她吃完药,正待要同她一起用饭时,刚拿起筷子,忽然背上一阵奇痒,他愁眉苦脸,却又不能伸手去挠,微一动弹,衣料蹭到伤处,更痒了,只觉得苦不堪言。
她见他脸色有异,略想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调侃道:“我们营州,水土丰茂,秋冬时节,有一种狍子,最不怕人,见着人来,反倒挨挨挤挤,凑上前来,要是伸手去摸,它却掉头就跑,但如果去追,它反倒停下来,想要看看你到底做什么,若是追得太狠了,它就往雪地里一倒,也不动弹,有时候竟能就这样把狍子捡回去了,所以在营州,那些猎户都叫狍子是傻狍子。每年春天的时候,这狍子总要用自己的额头去蹭树皮,有时候甚至把额头都蹭得流血,我小时候瞧着,实在不明白,就忍不住问,那傻狍子在做什么呢,为什么要蹭树皮。”李嶷听她娓娓道来,一时竟听入神了,不由也问:“狍子为什么要蹭树皮?”只听她说道:“为什么要蹭树皮,当然是因为那傻狍子痒啊。”
她痒字一出口,他已经蓦地明白过来,放下筷子就去捏她的脸:“骂我傻狍子……编了这么长一篇闲话,就是为了骂我是傻狍子……”她一边躲闪就一边用胳膊挡着脸:“君子动口不动手……”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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