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事儿防范不就结了麽。”“我的意思,就是要您不掉以轻心。”“我做事一向慎重宁可只是慎重,绝不是惊慌。”“四爷,年双峰是沉不住气的人麽?”“谁说你是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你是一个大将,能攻能守,馀者略韬,交给你我放心。”日口口白泰官进屋的时候,刚巧那个喇嘛从他屋里出来,冲他神秘地笑了笑。白泰官装没看见,头一低就进了屋。喇嘛只管送人来,不管点灯。白泰官自己点上了灯。吕四娘静静的躺在床上,跟睡著了一样。灯下看吕四娘,雪白的衣衫,凝脂般肤肌,更为动人,白泰官脸上泛起了红热,两眼之中出现奇光,人也跟著有些激动。他缓步走了过去,缓缓伸手摸摸吕四娘的娇靥。他的手带著轻颤,吕四娘的娇靥吹弹欲破。白泰官更激动了,脸上的红热更浓,目中的奇光也更盛了。手,从吕四娘的娇靥下滑,到了吕四娘的衣领,带著颤抖,轻轻一拨,扣子开了一颗,二颗……,突然,白泰官停了手。不,他没停手,而是他的手改了方向。他先闭了吕四娘四肢的穴道,然後拍活了吕四娘的“昏穴”。吕四娘睁开了眼,猛地一睁。她看见了站在床前,神色怕人的白泰官。她有一阵出奇的激动,想动,动不了。她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也明白为什麽会这样了,因为在‘白塔寺’是谁在背後施偷袭,她还记得。一刹那之间,她趋於平静,眼一闭,道:“七哥,你伤透了我的心,你寒透了我的心。”“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吕四娘猛睁美目:“你想干什麽?”“我终於得到你了,不是麽,小妹?”“你敢……”“我为什麽不敢,我大可以在你昏迷中占有你,可是我不愿意那麽做,因为那麽做没意思。”“七哥,你,你……”“什麽都不要说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说什麽都迟了。”吕四娘娇靥煞白:“你要是那麽做的话,你永远别拍活我的穴道。”“为什麽?”“因为我马上会自绝。”白泰官笑了,笑得狰狞,笑得狡滑,“小妹,别拿死来吓我。”“你知道我的性子,你明知道我不是吓你。”“小妹,我拍活你的穴道,并不是要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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