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动,雍郡王府也不会知道……”
隆科多道:“那倒不一定。”“您的意思我懂,您的宫里安置的有人,那么就算您知道,试问:您又能怎么样,打探消息归打探消息,办事儿归办事儿,这可不一样,也不是说一种人都能办的啊,舅舅!”隆科多皱了眉,没说话。燕翎接着说道:“一旦宫里的大事有了决定,您二位的性命也差不多,有回天之心,无回天之力,到那时候,还有谁能去争,谁能去等。”四阿哥道:“要是这样的话,干脆马上要了我们三个的命多好。”燕翎一摇头道:“不好。”“怎么?”“您想啊,四爷,有老大对付老二的这个例子在,您这儿出了事儿,宫里会怎么想,追问不追问,一旦查究起来,定不把正在酝酿的事儿给耽误了,事情大部份这样,一经耽误下来,就夜长梦多,难免其间不发生变化啊。”四阿哥点了头,直说:“思,有道理,有道理!”年羹尧道:“兄弟,以你看,宫里会有什么大事呢?”“除了立储还会有什么大事。”四阿哥道:“老大东窗事发,老二也已霍然痊愈,这储位当然还是他的。”燕翎摇头道:“只怕未必。”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猛一惊,隆科多急道:“怎么,玉楼,难道……”燕翎道:“别的我不知道,老八已经买通关勇、关维内大道阿灵阿、散秩大医鄂伦岱等人,积极进行活动了,由老八可以想到,别个也不会闲着,真正是不出户的,恐怕只有您了。”四阿哥急了,霍地转望隆科多:“舅舅,这……”隆科多也急了,头上都见了汗,道:“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唉,要命,要命,都是这个该死的什么‘日月令旗的掌令’!”燕翎道:“您两位用着不急,老八他成不了,花钱是白费力。”隆科多忙道:“老八他成不了,你怎么知道。”燕翎道:“很简单,老八貌丑,皇上一向不喜欢他。”隆科多一怔。燕翎道:“最主要的,还是老八的出身,这,您三位该比我清楚。”四阿哥道:“对,老八不是嫡嗣,他母亲出身微贱,他怎么成得了!”四阿哥的神情松了,隆科多呼了一口气:“吓得我出了一身汗。”燕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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