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声音,他便放下了报纸,看着秦桑进来,然后满面笑容地站起来,说:“夫人辛苦了。”
秦桑不理会他这样的惺惺作态,只是淡淡地道:“你今天回来得倒早。”
“我那不是惦记你这边的事情。”易连恺问,“怎么样?是不是没吃好,要不要再叫厨房做点面条。”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好?”
“招待素未谋面的贵客,又要敷衍得周到,又要找话来同他讲,况且又是男客——光是说话便已吃力,哪里能吃好。”易连恺笑着说,“其实这些应酬,最最无趣,哪次能够吃饱?”一边说,一边就吩咐去叫厨房,另做点心来当宵夜。
秦桑便向他脸上看了一看,易连恺笑道:“你看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你说得对。”秦桑道,“不过这个慕容沣,你倒真应该见见,人家一口一个易三哥,说是通家世交之谊,你还躲起来不见人。”
“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见了做什么。”易连恺甚是不以为然,“若是他老头子亲自过江来,那我无论如何是要见一见的。”又问,“明天招待他做什么?”
“原本说是游湖,但天气这样坏,改去霞净寺看梅花,总也是江左名胜。”
易连恺哈哈笑道:“踏雪寻梅,倒有几分趣味。”
一时厨房已经送了面条上来,朱妈替秦桑拨了一碗面条,又将卤汁浇上,热气腾腾的闻着极香,易连恺不由道:“我也吃一点。”朱妈便又拨了一碗,奉与易连恺。秦桑一边吃面,一边打量他:“晚上是在哪里打混,现在就饿了。”
“嗐,不是对那慕容沣托辞说我去赵河了吗哪还敢在外头混,所以一早就回来了,连晚饭都没有吃。要不是现在看你吃面,我都忘了。”
秦桑便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难道这慕容沣在这里一日,你就躲着一日,真的不见他一面?”
易连恺笑了笑:“承符合谈是慕容宸与李重年的事,我这个挂名儿的司令,操那些闲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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