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哈哈”的很是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子里有人在又哭又笑呢,来个胆小的人走夜路,他能被吓到啦啦尿。
也就今天自己赶时间,不然,他非得把这些叫声渗人的鸟给抓回家做烧烤。
一路疾行,很快就来到了镇上。
镇子里灯火稀疏,灯光从窗户里散出,在黑暗里显现出一个个温暖的黄色方框框。
傍晚时的炊烟早已散尽,夜风吹过,只有一两声犬吠,从镇子这头传到镇子那头。
那伙人住哪他不知道,具体有几人他也不知道,人员晚上会不会分散他还是不知道,下午那伙人回没回镇上。他也实在是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伙人住在石镇,别的一问三不知。
放正常人身上,这事就是无解。
放张物石身上,这都不叫事。
他在镇子里走了一圈,就轻松的找到了这伙人。
此时,福安这伙人身上已经上好了膏药,这会儿他们正在房子里喝酒解闷。
福安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眼睛,愤怒的一拍桌子:“嘶~疼,特奶奶的,今天这个仇我记下了!等风声过了,我非得找一些手黑的打手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福爷,就应该这样,一群泥腿子还反了天了!”
福安皱眉想了想,又用手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刚说话的那人骂到:“老马呀老马,你特么出的什么馊主意,要不是你撺掇爷们去打听消息找乐子,能有今天这遭事?”
老马惶恐道:“福爷,我也不知道他们村的泥腿子能这么野性,没说两句话就能跟您呛呛起来。”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要不是看在你家好几代人一直伺候我们家,我今天非得削你。”
老马松了一口气,恭维道:“还是福爷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的谢谢福爷!”
福安呲了呲牙,拿起酒碗就喝了一大口,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他啥时候受过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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