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寒一惊:“我很抱歉,但你实在不该遗忘自己过去的身分。”“我过去的身分?”小霍落寞地笑了笑,眼中忧郁更浓。
“在北斗宫第二代弟子中,你是唯一能够和我并驾齐驱的天才!”拓寒说道:“如果不是你半途而废,今日的成就将远不止于此!”“酸枣你个熊!”鲁鹏睁圆铜铃般的大眼,惊叹道:“你小子居然是拓寒的师兄弟!”“没办法,我受不了北斗宫的伙食。听口气,你似乎已经吃定了我不是对手。”“三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拓寒道:“小霍,我很为你可惜。”“收起你廉价的怜悯,此时此地,还是用阁下手中的辟海魔枪说话罢。”拓寒瞧到小霍手中血迹斑斑的柴刀,摇了摇头:“我不能占你便宜!”振臂将辟海魔枪掷给上空的一名玄甲雕骑,拓寒从另一个匈奴骑兵的手中取来了一柄质地相对普通的长枪,掂了掂笑道:“分量轻了不少,好在长短还凑合。”“好小子,真够狂的!”鲁鹏脸上不禁浮起一缕欣赏之色,跃跃欲试地说:“小霍,让我先上去斗一阵怎么样?”“他是我的!”小霍将柴刀插回后腰,从身旁的校尉腰间借过佩刀,腾身飘起。“你真是一点儿也不肯吃亏啊。”拓寒望着小霍的佩刀,脸庞上露出豪放笑容。“傻瓜!人家放弃了手里的魔枪,他就撇下使惯的柴刀。”厉虹如目不转睛俯瞰着城下的小霍,暗暗埋怨可又忍不住偷偷钦佩。鼓声停了,因为匈奴军队的攻城在拓寒和小霍血路相逢的一刻,业已悄然暂歇。城上城下,几万双眼睛聚焦在两个人的身上,各自期盼己方的少年能够获胜。“你说小霍能赢吗?”鲁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问身边的高凡。“三年的差距可不短啊!”高凡心中如是想,嘴上却说道:“小霍当然是赢定了。要怪就怪这位右贤王世子的名字不咋样,又拖拉又寒酸,能赢得了吗?”“呵!”小霍率先出刀抢攻。比惯用的柴刀稍短几寸的汉军定制佩刀在厚度上也略有不如,在九阳龙罡的灌注下嗡嗡颤动,辉映出晃眼的寒光,劈向拓寒眉心。“铿!”拓寒坐在雕背上横枪招架,反推枪尖挑向小霍左太阳穴。数万人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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