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孩这么轻佻,随随便便找不认识的男生,肯定很**,不要理她。”
他继续回忆着“……似乎是z大本校音乐学院的,是她的导师叫她来找我……”
“找你干吗?你又不是专业学器乐的,不要理这种奇怪的人。”她挥挥手,“就算是想找你做老师、要给你钱都统统赶开,我男朋友没空做这种事。”
他看着她自以为是、但寒毛直竖的脸,那是很紧张的脸,随后咳嗽了一声,微笑道:“……找我说,上次在音乐学院弄断了她们系那具古筝的弦,要我赔钱。”
她“扑”的一声差点一口呛死,捶打蔺霖,“该死的,你有病误导我,抽打团长,叫酷拉皮卡用锁链柚打团长,太不老实了!”
蔺霖继续微笑,“博君一笑而已。”
“好了好了,”她举手,“不郁闷了,其实我不是在郁闷这件事。”她轻叹了口气,正经起来,看着活力四射的网球场,“其实是……我妈妈有个很好的朋友要过世了。她和我妈妈很好,三十多年的老朋友,突然说已经是胃癌晚期,没得救了……”
他眨动了一下眼睛,再眨一下,“人,其实是很无助的东西。”
她笑笑,“春节的时候我还和她一起吃饭呢,那个姨妈吃饭吃得比谁都多,怎么会想到这么快……”她支颌幽幽叹了口气,“她儿子还没有结婚,她辛苦了一辈子,终于好不容易儿子快要结婚了,她什么都准备好了,却可能等不到那天……”说着缓缓摇了摇头,“最传统的中国妇女,辛苦了一辈子都是为了家里为了孩子,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就这样……一辈子忙忙碌碌辛辛苦苦,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也没有多少人同情她,也没有多少人要和她说心里话,孤孤单单活了五十几年,好像只为了老公和儿子活着。而她的老公和儿子却也不见得对她多么好……现在突然说快要死了,究竟一辈子是为什么活的?我想不通……替她不甘心……”
蔺霖陪着婧明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实。”
她摇摇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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