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人命,你说是值不值?”
“那是你们不愿投降,若有死伤,也该怪千凰楼,又何况那一波波的炸药并非我所施放,七公子你要清楚,数千人命是丧在谁的手下。”朴戾能言善辨,颠倒黑白,却面不改色。
“千凰楼并非岭主掌中之物,亦非乞怜之狗。”秦倦低眉,语气轻忽而漫不经心,“恶犬来袭,如若不打,岂非显得千凰楼气量过高而不切实际?既有恶犬,便该打上一顿,丧其恶胆杀其犬性,以张正气,朴岭主你说是也不是?”
他指桑骂槐,句句见血,只听得殿下诸人眉飞色舞,再加上最后低低柔柔地问了一句“朴岭主你说是也不是?”问得朴戾脸上一阵发黑,而众人却是心中大乐,无一刻像此刻这般齐心拥戴公子。
只听秦倦用极其淡定平静的口气,低低地道:“难道在蛮龙岭,外敌来袭,朴岭主是绝不抵抗的?在下极其钦佩朴岭主的容忍气度,为保人命,忍耐至此,如今我楼绝无朴岭主的气量,一旦冲突,动起手来难免死伤。为免伤亡,朴岭主不如先行退去,如何?”他明知朴戾适才强言狡辨,此刻便拿了他的话依理类推,只说得朴戾心如刺扎,双目渐红。
而殿中众人皆是心中大乐,均想,要同公子较量口舌之便,朴戾再练十年也不是秦倦对手,受气受辱均是自找,气得七窍生烟神智全失,那也是活该。
上官青心下暗笑,葛金戈不禁莞尔,丘火封也满脸似哭非哭。
肖飞却没有笑,他知秦倦存心激怒朴戾,朴戾理智若失,应付起来便容易得多,其次谈话之间亦可拖延时间,等左凤堂回来。千凰楼中,除了左凤堂,再无一人堪与朴戾动手,这一点他也很清楚。但他留心的不是秦倦现在的舌辩,而是刚才朴戾说起“我一定见过你这一张脸”时,秦倦那一刹的变色——那表明什么?朴戾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世上还有第二张和秦倦一般世上罕有的绝美容颜?秦倦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么?为何他听见那另——张相似的脸会失色?那另一个人与秦倦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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