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凑,在下这随心而出的打油诗,就图个热闹,大伙也就随便听听乐呵乐呵吧。”
秦罡说罢,便环顾着四周,而周围的公子少爷,则很自觉的将堂内替秦罡隔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空间。
只见秦罡突然低着头思索了会,便抬腿迈出一步:
锦州花雨醉朦胧,残阳荡柳雁随风。
才子佳人多寂寞,夜夜笙歌叹繁空。
纸醉金楼魂不再,不晓西北狼烟冲。
将军甲碎人犹在,破军踏营帅旗升。
唯有男儿多血性,埋骨黄沙名不同。
秦罡咏完,寂静无声,他的诗辱骂了这天下酸儒,他的诗敬仰了这天下甲兵,只有生在沙场,方可体会到其中的血性和不甘,也只有活在边疆,才能看清楚这锦衣繁华的背后,是依靠着这些无数先辈的血与骨,是依靠着这些默默无名的将与兵支撑起来的,而这般的支撑现在却是这般的无力,这般的易折。
“这天下已经没有多少真正的男儿郎了,如仙起帘,我要亲自迎接堂内这位龙寰栋梁。”
说罢便见二楼第三间雅间的纱幔出多了一根玉挑,轻轻的将紫色的纱幔缓缓挑起。
大堂的众人均不再言语,都在静静的望着这根执掌玉挑的神秘女子究竟为何人。
不过多时,纱幔就被完全被挑起,一个看着也就不到七八岁的青葱稚嫩的小女孩,小女孩一入众人眼,便已一阵惊呼。只见小女孩头挽公主髻,几朵零碎的木刻的桃花卡子卡在右侧的发髻之上,小女孩双眉如弯月,杏眼若星辰,而鹅蛋的小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肉嘟嘟小嘴唇煞是可爱,仿佛小女孩自身便能将这繁缛不堪的大堂依尽洗涤一般。小女孩衣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腰间斜挂着一根皮套,看着应该是挂玉挑用的,此时众人皆感叹,小姑娘如今也不出垂髫之年,便如此模样,若他日已到及笄之年,定当倾国倾城。
小女孩手执玉挑,将挑起的纱幔固定在门棱上的锁钩处,随后把玉挑重新别在腰间,便回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