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着他的脚,一只手仔细地给他涂抹药膏。
汪澈很少以这种俯视的角度看着他,他的眼睫毛很浓密,但不像自己的一样微微卷翘,而是直愣愣的,在灯光下投落一片扇形的阴影,显得格外深邃专注。
他的大手热烘烘的,手指还是那么粗糙,每碰自己一下,心里就痒一下。
药膏是有些刺激性的,但是好半天汪澈一声不吭,汪政庭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注视自己的痴迷的目光。
这种目光他再熟悉不过,但是自从汪澈走后,还是第一次见到。
汪澈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视线挪到别处,“好了吗?”
“好了,另一只。”
汪澈乖乖把另一只脚伸给他。
“你的脚怎么这么小,还没我手大。”
“瞎说。”
“打个赌吧,要是比我的手小,就跟我回家。”
“不比,我才不上当。”
汪政庭给他涂完药,猝不及防地挠起了他的脚心,汪澈痒的咯咯直笑,“你干嘛?”
“回不回家?”
“不回……哈哈哈……好痒……你别挠了……”
“回不回?”
“不……你停下……”
汪政庭就是不停,汪澈笑得东倒西歪,眼泪都笑出来了,“你再不停……哈哈哈……我就再也……哈哈哈……不理你了……”
汪政庭这才停了手,汪澈气的踹了他几脚,“坏透了你!”
他脸颊绯红,气息凌乱,脚丫子莹白如玉,拱的汪政庭火起,一把攥住他纤细的脚腕,喉头微涩地警告:“别闹。”
汪澈对上他晦暗的眼神,警觉地意识到了某种危险,软声道:“你放开我。”
汪政庭把他的脚塞回拖鞋里,端着脚盆走了。
半天汪澈心跳还是很快,反复回味他刚刚那个眼神,他演技那么好吗?如果不是演的……怎么可能,他可是要靠吃药才能硬起来,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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